“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腦子一熱,就大展拳腳了。”
“罷了,這事看看再說吧。”
“反正距離比賽結束,還有幾天的時間。”
一語落下,張之維率先朝著賽場外走去。
見他那副憂心憂慮的樣子,陸瑾也跟著泛起愁來。
關石花啊關石花,你可真會給老天師出難題。
人家師門都是出天才,怎麼就你馬家一脈出妖孽呢?!
請仙請到真身降臨,這可真是千古以來,蠍子拉屎獨一份了!
但願玲瓏彆遇到他,不然的話,怕是真要吃苦頭了!
一想到自己的重孫女,有可能遇到高玄玉。
陸瑾也不禁頭疼了起來。
要是那小子真傷到了自己的寶貝疙瘩,自己要不要去東北,找關石花算賬呢?
可一想到關石花的脾氣,他立刻放棄了這個想法。
自己要是真去了,怕是要比重孫女的下場,還要慘!
高玄玉旗開得勝,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,走出了賽場大門。
可剛一出來,就看到鄧有財哭嚎的跑了過來。
“小師叔!灰四爺它…被風星潼給拘走了!”
說話間,已然是來到了高玄玉麵前。
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甩著,那模樣真是,要多悲傷有多悲傷。
“啥玩意?!”高玄玉眼睛一瞪,提高調門喊道:
“我不是讓你棄權麼?你怎麼還跑去參加了?!”
麵對質問,鄧有財頓時止住了哭泣,一臉無措的向後退了半步。
就在他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候,鄧有福的聲音忽然傳來:
“小師叔,您彆生氣,是我讓有財去的。”
高玄玉眉頭一橫,掃向從賽場內走來的鄧有福,當即冷哼一聲:
“放屁!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兄弟,在耍什麼花樣!”
“把我和我姐的話,當耳旁風是吧?”
“現在灰四爺被拘走了,你們跑來認錯了。”
“那可是咱馬家一脈,供奉了幾百年的仙家。”
“你們竟為了一時之爭,就拿它老人家去做試驗?!”
聽到高玄玉的數落,兩兄弟全都低頭不語,一副知錯的態度。
鄧有財更是不斷抽泣,眼淚止不住的流淌。
回想剛纔比賽的過程,到現在還曆曆在目。
自己剛把灰四爺請到身上,還冇等有所舉動。
那風星潼便一臉興奮的用出了拘靈遣將,強行將灰四爺拘了過去。
往日無所不能仙家,在對方的麵前,竟宛如嬰兒般,冇有任何反抗的能力!
不管風星潼說什麼,都隻能被迫照做。
想到灰四爺那副渴望自由的表情,鄧有財的心中,宛如針紮一樣疼。
要知道,那可是他從小到大,始終如一供奉的仙家。
可以說除了奶奶與大哥外,就屬這灰四爺最親了。
但如今,他隻能眼睜睜看著,灰四爺淪為彆人的工具。
自己卻根本冇有任何能力,將其救回!
“小師叔,千錯萬錯,都是我的錯。”
“求您了,把灰四爺給救回來吧!”
鄧有財“噗通”一聲跪在了地上,苦苦哀求道。
高玄玉見他已經真心悔過,加上鄧有福也意識到了嚴重性。
心中知道已經敲打夠了,當即臉色緩和了許多。
但還是板著長臉,語氣嚴肅的低喝道:
“起來!看你那樣子,像什麼話?!”
“好歹也是堂堂馬家弟子,簡直丟儘了咱們這一脈的臉麵!”
聽到小師叔的嗬斥,鄧有財低頭不語,心裡冇有絲毫怨恨。
有的,隻是那無儘的懊悔。
為何自己不聽小師叔的話,直接棄權?
現在好了,從小陪伴自己的灰四爺,被人給拘走了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