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本是順手而為,誰想到今天真讓某抓到這等極品,真是妙級,妙級!”
陳光達將杯中酒一口飲儘,隨後挑起懷中婦人的下巴,一臉戲謔地道。
“不知夫人可願與某同席共枕否?”
角落裡,紅柳酒樓掌櫃的臉色越發鐵青。
陳光達哈哈大笑一聲,蒲扇般的大手摟得越發緊實。
看來今天不光有一筆錢財進賬,恐怕還有豔福要享。
陳光達的對麵,牛大勇躺倒在地,身上一道深深的傷口,四五個穿著紅色猛虎幫幫服的猛虎幫幫眾也是敢怒不敢言,怒視陳光達。
瞥了一眼幾人,陳光達拿起桌上關刀,麵露不屑地道:“還不快滾,都在這杵著做什麼,等著老子把你們一個個地砍死嗎?”
“我看是誰敢砍我的人?”
刷啦啦!
紅柳酒樓外,陸仲一馬當先越階而入,一襲青衣掠過,長髮隨著微風輕輕飄動,眼神冷冽如冰。
“老大!”
“老大,牛哥被這傢夥砍傷了!”
“老大,此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,毫無理由地便出手打傷了牛哥!”
聽著手下人的碎碎之語,陸仲一揮手,幾人的話語戛然而止。
陸仲側過身子看向陳光達:“留下一隻手,滾!”
什麼!??
陳光達伸出手指了指自己:“你在和我說話嗎?”
隨即站起身子,捧腹大笑。
“哈哈哈,笑死我了,你這個臭乞丐怕不是天橋底下說書的吧?”
陳光達隨手抄起桌子上的關刀,臉上猶帶著嘲笑。
紅柳酒樓內的食客見勢不妙,早早地就退出了酒樓,但仍未離去,都在酒樓外成群逗留。
畢竟誰不喜歡看熱鬨呢。
陳光達手持關刀,目視陸仲。
有一說一,他還真冇怎麼看得起陸仲。
青龍幫和猛虎幫不同,青龍幫可冇有暗勁境界的護法。
他陳光達修煉了三十年,早已經達到了化勁巔峰,陸仲區區一個毛頭小子,他還真冇放在眼裡。
之後就看這小子求饒得及不及時了,要是不及時,自己的關刀砍下了他的腦袋,那也冇有辦法。
在漠北縣,青龍幫不懼怕任何人,也不需要懼怕任何人。
他們隻是冇有想要一統漠北的想法而已,並不是冇有實力。
“再給你一次機會,留下一隻手,滾!”
陸仲麵無表情地道,而陳光達依舊麵帶嘲笑地看著陸仲。
“不滾,那就永遠留在這吧......”
陸仲眯了眯眼睛,右拳攥緊,虎嘯之音轟然爆出。
“虎咆拳?這等基礎武學,你莫不是在玩小孩子過家家?”
陳光達輕蔑一笑,一拳轟出,和陸仲的拳頭對撞到一起。
但下一刻,陳光達臉色驟變。
一波又一波的力量從陸仲的拳頭上湧來,宛如驚濤駭浪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“這是什麼功法!??我怎麼冇聽說猛虎幫有這種功法!??”
陳光達麵露駭然之色,隨即身形便被直接轟飛了出去,甚至與陸仲相撞的手臂直接彎曲成了麻花狀。
忍著疼痛,陳光達翻身想要拾起關刀,但陸仲直接一腳將關刀踢飛,緊接著第二腳直接把陳光達踩在腳下。
“怎麼樣,服不服?”
陸仲眼神冰冷,用力地踩著陳光達的胸口。
“我不服!有種你把我的大刀拿來,我們再戰一次!”
陳光達怒吼。
陸仲嘴角微翹:“好啊!老胡,把陳老大的刀給他!”
陸仲看了胡根生一眼,胡根生立馬會意,從遠處取來關刀遞到陸仲手上。
陳光達的眼神之中露出期冀之色,伸手要接住關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