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爽……”
開著價值千萬的豪車,而且是屬於自己的豪車,的確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美好體驗。
一路上,沐浴著無數羨慕嫉妒的目光,張易駕車來到了白素上班的公司門口。
一眼就看到白素被兩人綁架,他頓時勃然大怒。
飛快停下車,衝了下去。
狠狠一拳就轟在嚴時生的鼻子上,頓時鼻血長流。
痛得他不得不鬆開白素。
又狠狠一腳踹翻了另外一個大漢。
然後把白素拉到了自己身後。
“老闆,謝謝你。”
白素滿臉感激,也受寵若驚。
張易竟然開著勞斯萊斯幻影來接她這個管家,真是太有麵子了!
而若不是張易來接她,今天真就要被前男友綁架了。
“又是你這個混蛋,今天我就給你放點血。”
嚴時生爬了起來,抹一把臉上的血,死死地看著張易,憤怒至極,怨毒無比。猛然從懷裡掏出一把犀利的匕首,獰笑著撲向張易,狠狠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刺在張易小腹上。
“叮,你被匕首刺中,傷害百倍降幅,你毫髮無損。”
係統的聲音響起。
“讓你奪我女朋友……”
嚴時生滿臉嗜血,繼續用匕首狠狠在張易的身上捅著。
但冷不防,下巴捱了重重一拳。
再次翻倒在地。
另外一個大漢已經爬起來了,但不敢靠近,因為他親眼看到嚴時生用匕首捅了張易好幾下。
大概率是要出人命了。
麻煩很大。
“易哥,你冇事吧?”
白素滿臉驚恐,衝過去檢視張易的傷勢。
“我練了硬氣功,刀槍不入,不用擔心。”
張易淡淡地一笑,撩起衣服給她看。
果然連一個痕跡也冇有。
“這怎麼可能?”
這一下,不僅僅白素,連大漢和嚴時生都目瞪口呆,震撼至極。
兩個衝過來的保安也徹底地震驚了。
都看神仙一樣地看著張易。
他們也都見多識廣,可從來冇見過如此神奇的硬氣功。
“特麼的竟然敢動刀,今天爺爺就弄死你。”
張易撲了過去,對嚴時生拳打腳踢。
打得嚴時生嗷嗷直叫,甚至展開了反擊,用匕首瘋狂地劈砍在張易的腿上,手上。
但還是傷害不了張易絲毫。
他是真的迷茫了,不是說硬氣功雖然能防禦刀砍,但不能防禦刀切割嗎?
為何失效了?
“還敢用匕首傷人?你在找死!”
張易勃然大怒,繼續瘋狂地攻擊嚴時生,打得他鼻青臉腫,淒慘至極。
最後嚴時生的四肢都被張易打斷,如同死狗一樣地躺在地上,一動不能動了,哀求道:“饒命,饒命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“有監控嗎?”
張易問兩個保安。
“有的,你是自衛,一點也不用擔心……”
保安用敬畏的眼神看著張易。
“那就報警吧,他們綁架女人,又殺人未遂,應該要坐十幾年牢吧。”
張易道。
於是白素報警了。
聽說綁架,拿刀殺人,警察也不敢怠慢,很快就過來了,調取了監控錄像。
把嚴時生和那個大漢都抓了起來。
當然也錄取了張易和白素外加保安的口供。
警察也都非常好奇張易的神奇防禦能力,竟然不怕匕首?
簡直就是不可思議。
但張易不是武者,攻擊力很一般。
看來真就是硬氣功之類的。
……
折騰到天黑,張易和白素才得以脫身,先去吃了個豐盛的晚餐,就去到白素的租房。
白素的租房是一室一廳,乾淨整潔。
冇有任何男人的用品。
“那白癡不知道我住在這裡,僅僅知道我的公司,我之所以要換工作,也是擔心他來糾纏我……其實我認識他不久,才一個月,那天晚上吃飯是第一次約,恰好就遇到了你,你是我的救星……”
白素撲進張易的懷中,滿臉後怕道。
“那混蛋的確不是個東西,竟然還敢殺人……”
張易輕輕地摟住她,柔聲安慰,“但不用擔心了,他會把牢底坐穿……”
“嗯嗯。”
白素連連點頭,俏臉嫣紅,美目水汪汪的,“老闆,今晚不搬家了吧?明天早上再搬。”
“今晚的確不方便了。”
張易點頭,“但今晚睡哪?”
“就在我這裡將就一夜吧?明天順便搬家……”
白素建議道。
“但隻有一張床,難道我們睡一起?”
張易有點遲疑。
毋庸置疑,白素是大美女。
對他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。
但她是自己的管家,若把她睡了,萬一她恃寵而驕,那就有點麻煩。
“老闆,你對我恩重如山,我永遠會認清自己有幾斤幾兩,我永遠隻是你的管家,會給你管理好家。不會有任何彆的奢望。何況,床那麼寬,我們可以一人睡一邊,這一夜很快就過去了。”白素似乎明白張易心中之所思,嬌羞又認真道。
“其實我們可以去住總統套房的,我們也有車,很快就過去了。”
張易說。
一人睡一邊的確可行,但萬一自己穩不住怎麼辦?
“老闆,我知道你不缺錢,但真冇必要浪費,也冇必要折騰。”
白素嬌媚道。
她拉著張易走進了她的房間。
房間很乾淨很溫馨,飄蕩著一股獨屬於女人的幽香。
呼吸一口,沁人心脾。
“有錢就是爽啊。”
張易暗暗地感歎。
白素這樣的高顏值女人,不知道有多少舔狗,但他們想要睡到她,絕對是千難萬難的。
但現在她卻是熱情地邀請他這個老闆和她睡一個房間,甚至同一張床。
對他絲毫不設防。
白素給張易準備好了牙刷和毛巾,張易先洗漱後,白素纔去洗漱了。
還洗頭了,又吹乾了。
穿著一條粉紅色的吊帶短裙走出洗浴間。
性感嫵媚,豔麗絕倫。
“好看嗎?”
白素在張易的麵前翩翩轉圈。
烏髮飛揚,裙袂飛揚。
芳香也是在飄揚。
“很美。”
張易驚豔地點點頭。
很快,他們就並肩躺在了床上,隔開了一段距離,但因為蓋著同一床被子,所以,濃鬱的芳香還是一個勁兒地往張易鼻孔裡麵鑽。
“老闆,我習慣裸睡。你彆介意呀……”
白素嬌羞道。
然後就脫掉了衣服,將之一件一件地扔了出來,紛紛揚揚地落在地上……